2013年12月6日 星期五

秘密(一)

第一回



我輕輕的撫摸一尊銅像,那是一尊黃銅鑄成的梅杜莎,蛇的身體,渾圓裸露的胸部,纖細的腰肢,魔鬼一般的身材,她的眼睛是蒙著布條的,傳說中任何人都不可以直視她的雙眼,因為直視她雙眼的人,都變成了石頭。梅杜莎的造型是左手持著短劍,右手拿著盾牌,表情莊嚴而不容侵犯,這是海神女兒的象徵,也是我的妹妹。

我是丁雲,我的妹妹丁雨是我同父異母的妹妹。可惜妹妹的身份卻是沒有人知道的,因為她的身份根本就不存在,我們老丁家到我這一代已經是幾代單傳,妹妹是父親的前妻留下的孩子,因為父親非常愛他的前妻,即便是離婚以後,仍然與前妻有染,那個時候,已經有了我,我的母親是爺爺為身為獨子父親找到的一個門當戶對的可憐女人,卻死於一場空難,和我的父親的前妻搭乘的同一班的飛機。

後來父親在那以後也深染重病死了,留下了我和爺爺,爺爺雖然知道丁雨的存在,但是在丁家一直不認可她這個私生女存在,而我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見到了只比我小4歲的丁雨,那個時候還是一個安靜的小女孩兒,總是很安靜的坐在椅子上,最早的時候,所有的人都以為這個孩子的精神有問題,一個只有12歲的小姑娘,媽媽就死去了而沒幾年,連不怎麼見面的爸爸也去世,這個世界大約已經沒有幾個愛她的人了吧。妹妹跟在我的身邊還是因為我的堅持,由於作為獨生子和單傳的便利,我可以把丁雨一直寄養在身邊,雖然丁雨並不受爺爺的待見,但是畢竟也是丁家的骨肉。


丁雨從12歲開始一直生活在我的身邊,由於家里人一直不太認同學校教育的存在,我一直接受的都是家里安排的家庭教師的輔導,也因為尚有康健的爺爺帶著我,直到,在我20歲那年,終於在爺爺的首肯下,開始慢慢進入家族的管理之中,同時還要應付在美國的幾個學位的學習,也幸虧有一直陪在我身邊的妹妹,我才能熬過那幾年最最難熬的時光。


24歲那年,爺爺不慎中風偏癱,有些不喑人世。我便真正的開始接管整個家族。也在這個時候,我提前完成了在哈佛的工商管理碩士學位和斯坦福大學外科醫學的醫學博士學位。
小雨是不受大家關注的,是光亮的我後面的影子,但是其實大家都不知道,真正才華橫溢的是她。她不但繼承了她媽媽的美貌,還有父親的聰慧,在物理、數學和微電子領域甚至醫學和生物學領域有著驚人的天賦。


可惜,雙親的死對她來說,是一場真正的變故,12歲那年開始,她便出現有嚴重的自閉症,我用了3年的時間,才讓她學會向我這個同父異母的哥哥敞開心聲,但是也從此知道,她是一個嚴重自我否定的姑娘,慢慢的,當我22歲的時候,在心理學也有所造詣的時候,才發現,妹妹已經成為我生命中的一部分,如果我如同父親和她的母親那樣離開她,她可能會死去。


忙完了一天的工作,等天完全黑下來,我拉好了所有的窗簾,關掉了所有的大燈,只打開一盞明亮溫暖的萬向檯燈,輕輕的小心的打開梅杜莎身上的機括,把梅杜莎的臉拆了下來,眼前出現的,蒼白而精緻的禁閉著雙眼的小臉,這就是我的妹妹丁雨。然後我小心的卸下所有的零件,眼前只有一雙半截大臂一雙半截大腿的女孩兒。


坐在梅杜莎蛇尾盤旋而成的支架上,女孩兒的頭髮從包裹住全部頭部的透明罩子在後腦的一個洞中留了出來,穿過長長的直徑5厘米的軟管連接到座位下面的一個圓形的絞輪上,絞輪上已經絞著厚厚長長的頭髮卷在上面。女孩的身體被透明材質的支架包裹,頭上的透明罩子和全身包裹的透明殼體連接在一起,就像一個透明的容器,把殘缺四肢的身體裝在了裡面,或者說,囚禁。


脖子上帶著超過10厘米寬的鏤空的項圈,支撐起整個頭部。乳房圓潤而白皙,挺翹緊密的裝在硬質透明的殼子裡,乳頭被透明殼包裹,插著特殊的軟管,軟管裡充盈著白色的液體,乳頭和乳暈連接的地方,銀色的雕花金屬小環箍住並向上延伸半包裹晶瑩的著乳頭,每個銀乳頭從正上12點方向向下穿過一個透明小棒,小棒的下端6點方向穿出了乳頭的另一邊兒,小棒兩端點綴著粉色鑽石一般光澤的晶石,與小環一起如同藤蔓上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乳暈是一片嚴密貼合的金屬鏤空反碟形扣,扣底的金屬鏤空和連接處與乳頭的,如同這個乳暈本來就是金屬藤蔓雕花嵌入生長的一般,乳根是另外的連了個一公分寬截面月牙儿形的金屬大環,讓乳根收緊,大環是嵌入在皮膚中的,和乳罩是的邊緣固定在一起的,讓容器不會脫落,這個是一個密閉的乳房容器,應該是特意設計的大小,負壓讓乳房完全充盈進去。


白色液體應該是奶水,從乳頭的小管流了出來,引向底座中去。身體的其他部分是包裹在硬質透明的全罩殼體內的,就像昆蟲的外骨骼,包裹著柔弱的身體,只是這個外骨骼是極其透明的,到了肚臍,有一個小小的紫水晶一樣的小臍墜遮擋住了肚臍,卻顯得可愛性感,再往下就是神秘的三角地帶了,那三角地帶竟然沒有森林的遮掩,是條鏤空的金屬小褲褲,讓她坐在一個小馬鞍似的東西上,用信封裡留下的精緻鑰匙插入特定的幾個小孔,擰動機栝,可以鬆開金屬小褲褲的鎖和卡扣,露出了透明束腰和透明的包裹著臀部和小半截大腿的殼,還有精緻的小馬鞍的接縫,我找到一個藏在馬鞍下面的孔,第二次插入了鑰匙,順時針扭動一圈半,只聽到卡卡的機括聲和哧哧的氣流放出的聲音,少女的身體鬆弛了下來。


同事馬鞍上彈開了一個扣蓋兒,乳頭小管的遠端接口的小洞露了出來。我從底座小馬鞍上的小洞中抽出還在滴著奶水的小軟管,又找出與雕像一同附帶的信函,通過信函的提示扭動拔出奶頭上軟管,軟管竟然是一個帶螺紋的套管,找到藏在信封裡兩個較小的小螺紋塞,擰回軟管與乳頭導出水晶小管的接口處,滴滴答答流出的奶水就被關在乳房裡無法流出了,這個過程中禁錮在殼中的女孩兒臉色蒼白變得緋紅,可以感到身體的顫動,由於臉上緊貼著硬質的透明面具,沒有辦法說話和做任何表情,但是依然能感受到身體高於常溫的溫度。


抱住娃娃一樣女孩兒的腰部,像抱著一個人偶模型一樣把她直立抬起,隨著噗噗兩聲,兩根直立的一大一小的棒子從她的身體裡抽了出來,還連著晶亮的粘液,前面的棒子是實心兒的,上面綴滿了透明亮晶晶的小球,後面的棒子2CM左右直徑的透明空心管,2個棒子外面都是被氣囊包裹著的,實心的棒子氣囊在粗糙的小球的下面,而另外一個是光滑的氣囊。


女孩兒的下體還有一根細細的小管子和底座連在了一起,從下體私密的地方輕輕的拔掉,可以看到短短的從下體中露出的銀色金屬頭接著底座的透明軟管,我用手指捉住露在尿道外一公分左右的金屬頭,根據信函的說明輕輕扭動,指尖有了鎖定的震動,導管就被關閉了,拔掉連在上面小管,管內還充盈著溫熱液體,微微尿液的氣味瀰漫開來。


又用信封中另外一個裝飾性帶著水晶和花紋小金屬頭子擰了上去,使導管完全鎖閉。然後把連在束腰上的金屬小褲褲重新歸位卡扣卡好並鎖死。這樣下體就被一個性感的金屬小褲褲包裹並禁錮好了。巧妙的是鎖閉導尿管的裝飾性小頭子剛剛好從小褲褲的預留孔洞露出和鎖死,那小頭子如同原本就鑲嵌在小褲褲上的裝飾物。


我把被透明外殼嚴密包裹的少女連同纏繞頭髮的絞輪一起從底座上拔了下來,放在了沙發上,少女的身體微微顫動著卻因為沒有四肢不能怎樣掙扎移動,我根據收到的信函的提示拆掉了固定臉部的面罩,和固定手臂大腿殘肢的殼,面具下僵硬表情的臉放鬆了下來。



少女喘息著,囈語道:“哥,幫……幫我把箱子裡的我的四肢裝上,我……我的身體快……快被你弄壞啦!” 


我無奈的笑了笑,打開辦公桌下的一個秘密箱子,這是和梅杜莎雕像一起郵寄過來的箱子,在箱子的里面找出了4個低溫保存特殊的肢體手腳,手腳的斷面像朵複雜的大花兒,將斷面的透明蓋子揭掉,又按照少女的提示揭掉少女殘肢上包裹的乳膠護罩,右臂的肢體手臂對上了右臂的殘肢,按照少女關於安裝的提示插入和扭動,咔咔的聲音連續的響起,這是卡槽卡到位的聲音,然後少女的手臂就如同一個箍著著銀色金屬臂環的完美手臂了,剩下的工作都由少女自己來完成,不一會兒,沙發上就是一位穿著如同來自未來世界的透明殼狀緊身宇航服,修長大腿和手腳的太空姑娘,出於對四肢的保護,四肢也套著特殊的殼狀保護套,使四肢的肢體無法接觸到空氣,完全被密封包裹,保護套連接著四肢與半截大腿、大臂銜接的地方的一圈金屬環,一切看上去都是那麼完美科幻,少女在四肢裝好以後的半個小時,控制著新的肢體,手扶著沙發站立了起來,晃晃悠悠的走了一圈兒,又重重的坐回沙發上,活動了活動戴著透明貼合軟手套的手指,和套著8公分透明高跟鞋裡腳踝,帶著鞋一起轉動。


突然跳起來摟住了我的脖子。


“哥,我想死你了。”小妹奔放的親了我一口,我苦笑著抱住她的腰,雖然硬邦邦的,甚至胸前的兩個硬硬的球形的殼,頂著我有些痛。


“是啊,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來表達我現在的心情,雖然你現在的樣子真的有些讓老哥都覺得奇異和燥熱。”


一隻冰涼的手突然從脖子上抽回,突然握住了我下面那根不爭氣的兄弟,“看來哥你真的很喜歡我呢,你想要,我其實也可以給你的,為什麼一定還要去遵循哪些什麼道德呢?”


“我… …我……”我紅著臉我了半天,鼻血不由自主的從鼻子裡流了出來。


滴在了她堅硬的包裹乳房的殼上,如同荷葉上的露水滑落到地板上。她“噗”的笑了出來,手卻有些用力的捏了捏我下面亢奮小分身。


隨後從我的書桌上抽出了幾張軟紙,如同體操健將一般控制自己直挺挺的上身從臀部彎下,擦掉了地上的血跡。



“幸虧是用已經處理好的無塵特殊材料做的,要不然說不定還要拆下來洗,完成這些的材料可不好合成那。”她 ​​小聲嘟囔著,扔掉了軟紙。


這位就是我的妹妹—丁雨。她是一個瘋狂的科學狂的同時,也是一個自虐傾向的姑娘。而我就是她的哥哥,搭檔及遊戲助手。


她打開裝四肢箱子的下層,找到一個特殊的支架和小裝置。支架用來固定纏繞著頭髮的絞輪,這個是她特意設計的,不知道為什麼從和我一起生活開始,就一直留著頭髮不肯剪掉,也很奇怪,似乎她的頭髮都不會發生斷發之類的問題。


絞輪本身就是新材料製成的,即便和支架一起也很輕,支架竟然是固定在頭上的,而絞輪也固定在頭上的支架上。


妹妹先是拆掉包裹住整個頭部的外殼,然後支架竟然是可以固定在頭髮裡的,我睜大眼睛,帶著疑問看著她,她固定好支架以後指著頭說,“我貼著頭皮有做了一個隱形的貼合的東西!”說著撥開頭髮,我看到了一個透明的殼,上面延著發線的邊緣有無數的小孔,每個都有幾根頭髮從小孔中穿過,支架固定在殼上面三個沒有小孔的小柱上,如同一體。



好吧,當妹妹把頭 ​​髮完全盤好,頭上纏著頭髮的小絞輪用頭髮蓋住,然後她打開之前裝著四肢的箱子的夾層,找到5個環扣在了小腿,手腕儿,和脖子上,輕輕一觸動脖子上的環,原本全球堅硬殼的身體突然圓潤柔軟了起來,那身透明的殼如同她的第二層柔軟的皮膚,妹妹也長長的做了一個深呼吸。那些衣物,如同一身稍有彈性的緊身衣,妹妹把腳從新材料的鞋子裡抽出來。又找到一雙肉色的絲襪和紫色的高跟鞋,穿上白襯衫深紫色的辦公室小套裝,帶上黑色蕾絲的手套和遮住脖頸的彩色絲巾,於是,眼前的妹妹是完全沒有任何破綻常人少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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